温时沉默了一下，重新从兜里掏出手机。

路易斯的电话很好打通，省去他用一积分去联系。

“喂。”

那边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温时问：“解决了？”

路易斯说：“非常顺利，人鱼出现的时候，教职工都跑了，莉莉居然把教导主任等几个人抓了回来，要求他们一起对付人鱼。”

莉莉对人鱼肉的痴迷程度非常疯狂。

“我只是想办法把人鱼内斗，有一具尸体还在宿舍楼外至今没人认领的消息传了过去。这些人在发现是真的后，瞬间全都红了眼，莉莉为了独吞，正在和他们展开自相残杀。”

“祁老师在里面吗？”温时问。

路易斯回想了一下：“不在。广播通知学生留在寝室，但他好像正在秘密转移一部分学生。”

温时想了想：“你把消息也放给他，祁老师会乘机杀了莉莉抢夺人鱼肉。”

路易斯一愣。

“校长一死，人鱼失去制衡，为了保护学生安危，他也得去争抢那具人鱼尸体。”

人鱼靠食人的方式完成交配，人类亦能通过吃人鱼肉来获得力量，这本身就是一种畸形而扭曲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