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拉近了双方间的距离。
又一缕花香随夜风送了过去。
没过多久,血新娘的口中又吐出了一朵花苞。
你逃我追,插翅难飞,花苞源源不断地被吐出。
终于,温时绕到了她们身前,蹲下身捧着脸:“看我这朵小花花!”
地上没有花,只有一个比怪物还疯狂作出假扮花朵动作的青年。
磨得锃光瓦亮的银盘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脖子上都套了一层,温时还给自己安了八个银盘充当腹肌,远远看上起就像是一个大型银色铠甲。
一个成年人身上挂满了餐具,这场面看着很是滑稽。
但搞笑的场景针对某些东西是十分奏效的。
反光的餐具让两名血新娘的动作一滞。
灼烧感没有一点预兆地冲击着她们的眼球,血新娘阵痛下血线胡乱地飞舞,朝四面八方无差别地飘散攻击。血线风干般的节节断裂,血新娘雕塑一样被定在原地,她们拼命地试图偏过头,可眼珠不争气地黏在了眼眶里,死活不肯动一下。
重伤后的血新娘,一身白纱变成了黑纱。
就跟温时第一天晚上遇到的黑纱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