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肯定是注孤生,所以自然没有妻子和孩子给他烧纸了。”

梦十八没回答,而是突然怨怨的看了乔以念一眼。

“女人就是麻烦。”

“……”乔以念还没想明白梦十八的这种突然萌生的怨念究竟从何而来,梦十八便已经怨着一张脸,快速的向后倒退。

同时也缓缓的抽出了别在腰间的玉箫,送到唇边,轻轻的吹了起来。

悦耳动听的箫音也再次流淌至她的心间。

乔以念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后,难得配合的主动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