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并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也没有说出任何的话语。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此时躺在这里的,是她,而不是梦中的“她”。

至少这样,她可以伸出手去抚摸那些伤疤,问问他还疼不疼,问问他每一道伤疤的来历,听他讲一讲每一场胜利的来之不易。

司徒君卿似乎也觉察到了“她”的反应。

他停下了继续脱下去的动作,定睛看着“她”,眸色里尽是她读不懂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