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眼里闪过?的惊喜,那无异于在他心头割了一刀,没那么轻易忘却。

他面色冷峻道,“我只?是去看看她又在哭什么。庄毛毛这姑娘,惯会装哭卖可怜,我绝不会再信她。”

“哎哎好!”庄廉卑微应着,随他往外走了几?步,想想云氏祖上?都是什么德行?,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云停,再次拦住了他。

“公子身份特殊,若是娶妻,千万要找家世清白、大方明理的那种?,最?好像王妃那般的深明大义,又有老夫人那样明睿的长辈的……”

云停止步回头,眉峰突起,目光暗沉,锐声逼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被看穿了,庄廉就不委婉提醒了,长叹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就是想提醒公子,谈情说?爱是常事,但千万要保持理智,不可沉沦呐!您想想王爷……”

当年西南王是最?受宠的皇孙,风头把几?个皇叔都压了下去,朝中不少人都认定?他将被赋予家国?重担,谁知道他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毅然撂下京城的无尽繁华,带着王妃一家去了西南。

后来容孝皇帝登基,没打压他,全赖他脑子里只?有情爱,成不了大器。

庄廉是怕云停与他爹一样,为了心爱之人,什么都能?放弃。

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西南王年轻时,皇室除了他,还有众多其他血脉。

今时今日,皇室能?继位的,可就只?剩下他们家的三个男人了,其中两个是歪瓜裂枣,就一个云停最?像正常人。

云停不信自?己会变成他爹那样,整日围着个女人转悠,沉静道:“你想多了,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