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京中有姓百里的权贵,可看云袅年纪小,满脸认真,不像是说谎。
也是,他若是皇室中人,哪里还用得着造反?耗死仅有的几个云姓不孝子就能当皇帝了。
“被你吓死了!”唐娴用了好长时间来收整受惊的心,再没心思哄云袅,下床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自己先更衣了。
等她收拾好,云袅还趴在床上乱写乱画,外面忽有人叩门。
“姑娘与小姐可是醒了?可需奴婢们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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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停在清晨回了趟皇宫,处理完难裁断的政务与奏折,召见几位重臣,又翻阅了下瞿阳王相关的记载,正欲回府,有侍卫寻来,说云袅午后歇息了会儿,突然发起热来。
这使云停记起昨夜所见:唐娴迷糊中去摸云袅的额头。
带着御医回府,兰沁斋内已遍布侍女,恭敬地分立在外,无人敢弄出声响。
内室,云袅白着张小脸躺在床上,虚弱地喊了一声“哥哥”,紧接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唐娴坐在床边,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看见他来了,警惕地站起。
二人对视,唐娴欲言又止,最终没发声。
云停也未说什么,留下御医给云袅看诊,自己去外面见了明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