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已经去看过二哥了,过几日再去他那里。”云袅高声拒绝后,扭头与唐娴告状,“我吃个糖人他都管着,非要从头上开始咬,不好玩!”

跟着云岸有太多限制,除了吃糖人必须按顺序,她头上的双髻也要时刻保持齐平,玩起来松散了,立刻就要被抓过去重新梳发。

最多的时候,一天梳了八次发髻,太折磨人了!

“可怜的袅袅。”唐娴低头与她蹭脸蛋儿。

云袅也觉得自己可怜,弱小地缩进她怀中。

这一幕刺痛了云停的双眼,他深刻明白了兔死狗烹的必要性。

暂且忍耐不发,他再次与云袅确认:“当真不去找他?”

“不去!”

“那后日你就要一个人留在宫中了,我与你嫂嫂要去看望她爹娘……”云停在云袅要求同行前否决她,“这是去拜见岳丈岳母,不能带着妹妹。”

听他兄妹吵架的唐娴,忽地嘴角一弯,露出个明艳的笑来。

成亲第三日,新婚夫妇回娘家是习俗。云停与唐娴的身份不一样,可以不回,将唐家几人传召入宫说几句话就足够了。

可他说要一起回去,就像寻常夫妻那样。

入宫前,唐夫人有过忧虑,说宫中规矩多,嫁进去,等同再入牢笼,让唐娴仔细考虑。

唐娴从未担忧过这事……就云停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把皇宫弄成牢笼嘛?

亲耳听见云停这么说,她心里又甜又暖,想着等回去了,一定要把这事说给她娘亲听。

心里高兴,脸上的笑就越发动人。

云停将她的笑看在眼里,更加确定,是时候把碍事的云袅送走了。

“那我去找二哥。”云袅退而求其次,答应去云岸那里了。

云停还是不满意,点着另一边的高椅道:“想哥哥和嫂嫂一起送你去云岸那,就过来自己坐着吃,不然就只有侍卫送。”

云袅想了想,扶着唐娴的手从她膝上滑下来,乖乖坐到了云停指定的地方。

云停总算满意了。

但事情还没完全结束。

晚间,他拦住刚洗漱过的唐娴,将宫女屏退后,逼问道:“再说一遍,最喜欢谁?”

“你你你!”唐娴干脆地给了他想要的回复,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嘴巴上连亲好几下,“只有你!”

太干脆了也不好,被云停怀疑是在敷衍。

唐娴再三保证,“最喜欢的是你,我的小心肝也是你……”

话没说完,被抱起掀翻在床榻上。

唐娴惊呼着坐起,看见云停堵在榻边,正在解衣裳。

腰带直接扯开,动作相当粗暴。

做这些时,他的眼眸危险地盯着唐娴,好似撕扯着的不是衣裳,而是这个人。

“好好说话,你的话,可关系着今晚是凶狠地清算旧账,还是让男宠来伺候你。”

唐娴猛地羞红了脸。

昨夜那样温吞的方式,已经让她失控到不敢回忆了,换成骇人的清旧账,肯定更加羞耻难捱。

她面颊红润,掀开寝被钻进去,躲在里面细声细语道:“……说错了,是我最喜欢你,我是你的小心肝……”

云停稍沉默,自言自语:“……倒也没错。”

他满意了,放下帘帐,闯入榻中,隔着寝被伏在唐娴身上,扒开寝被将她的脸露了出来。

“小心肝……”他柔声喊道。

唐娴又是羞涩,又觉得好笑,抿着嘴巴点着他的唇,在他张嘴时指尖下滑到他下颌处,笑道:“你再叫我一声心头肉。”

“我的心头肉……”云停扮演着一个身份低微、仰人鼻息的男宠,在她面前低伏,她怎么要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