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死寂般沉默。
凌峰对于他的变化很是吃惊,心想难不成沈渐白这是同意了?
他欣喜说道:“总监你放心,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不会让你……”
话没说完,他被人一脚踢到肩膀,扑倒在床上。
被子被人掀开,原本被绑着手腕的沈渐白坐在了起来,抽出嘴里的内裤扔到地上,随后揉了揉自己被勒到发红的手腕。
“你……你怎么……”
凌峰惊恐地看着他,根本不敢相信。他可是绑了死结的啊,沈渐白怎么可以挣脱。
沈渐白嗤笑骂道:“蠢货。”
凌峰绑的绳子很松,先前他替自己口交的时候自己没挣扎是被他伺候爽了,后面见他乖乖听话对自己造不成威胁自己也就没反抗,可没想到这个骚货居然还对自己屁眼感兴趣。
凌峰看着他那张虽然带着笑意,但是阴沉到可怖的脸庞,便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讷讷说了几句“对不起”,下意识地往床下跑去。
他虽然人高马大,但绝不是沈渐白的对手,沈渐白自小就学跆拳道,打他一个绰绰有余。排除这些,他也舍不得对沈渐白还手。
脚板刚触碰到地面,凌峰就被人拉回了床上,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沈渐白压在身下了。
凌峰后知后觉感到害怕,唇齿打颤不敢去望他。
沈渐白扭过他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