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喜欢你吧,你说如果她们知道你是个逼都被玩烂的臭婊子,你说她们还会不会喜欢你呢?”

凌峰突然想起前两天他吃了隔壁桌小丽送来的小蛋糕,回家被沈渐白绑起来肏逼的事,立即惊恐地摇头。

“怕什么,我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再说了,小狗最喜欢主人不是吗?根本不会接受她们对不对?”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渐白都没察觉到醋味多大,而脑子比他迟钝的凌峰更不可能听出来,只是不断点头表达自己的衷心。

沈渐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堵,便将一切都归咎与鸡巴发痛得不到满足,于是泄愤似的用鞋尖踹了踹他的阴蒂。

“唔……呜呜……”

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了怎么粗暴的玩弄,凌峰当即就被坚硬的鞋尖踢到高潮,淫水像是水枪似的噗呲噗呲泄出逼口,不但淋湿沈渐白的鞋面,还有一些直接打湿他的裤管。

他捂着嘴不敢喊,剧烈的快感与疼痛让他直冒汗,靠着桌子的身体也抖动得更加厉害,将桌上的咖啡都震出几道水波。

见他那么控制不住自己,沈渐白松开碾着阴蒂的脚,将目标放到那根勃起冒淫液的鸡巴上。

“骚货,抖这么厉害是想把我的桌子掀翻?”

“呜呜……”

凌峰的鸡巴被他踩得又爽又痛,他不敢挣扎也不敢说话,痛苦地摇着头,用糊满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沈渐白。

“好了别哭了,一会儿来人了,乖,把泪眼擦干捂好嘴,等人走了学长就帮你看看骚逼有没有坏好不好?”

凌峰很是受不了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即便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恶劣,可他还是会沉沦在沈渐白给他编织的假象里,他从喜欢特定的“沈渐白”变成了只要是“沈渐白”他都喜欢。

他咬着嘴唇替自己擦干眼泪,用亮晶晶的眼睛去看着沈渐白,似乎在说“主人,我乖不乖”。

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沈渐白被他看得心都软了几分,觉得他很像大学时学校里流浪的那只土狗,随便丢根火腿肠,下次路过那个地方它就会摇尾巴朝你跑来,你要是不耐烦用脚踢踢它,它滚两圈又会继续跑来蹭你的裤管。

“真乖,主人就是喜欢听话的狗狗。”

得到沈渐白的夸奖,凌峰觉得一切都值了,就算沈渐白把他踩坏他都没有怨言,他就是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