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想着迷奸他的人,今天连碰都不给碰了?

“沈总监……”

凌峰求饶似的看着他。

沈渐白也拉回一些理智,立即换回平日里那副和煦的笑脸,嘴角的弧度把控得十分完美,可眼里的温度却冷若冰霜,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凌峰不确信地望着他,犹豫片刻还是被他温柔的假象欺骗,像是有趋光性的飞蛾朝着这团怒火扑去。

“沈总监,我……啊!”

他刚走近,就被沈渐白拉进怀里,酸痛的身体狠狠撞到坚实的胸膛,疼得他没忍住叫出声。

“跑什么跑,肚子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也不怕被人看见你这副骚样拉去强奸!”

抓到人,沈渐白就卸下伪装,为所欲为地羞辱他,变脸的速度快得凌峰都没反应过来。

“我……你,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话。”

“那说什么?说你迷奸我,犯了法要畏罪潜逃吗?”

凌峰瞳孔放大,眼底的恐惧一览无遗,让人看了就想将他欺负得更厉害一些。

他想到什么,抓住了沈渐白的手腕,苦苦哀求道:“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把我送去警察局,我下次真的不敢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你别让我坐牢,我以后还要给我爸妈养老呢……”

沈渐白微微皱起眉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送他去警察局。

凌峰还在不断地呢喃求放过,沈渐白也听出个大概了,想必是昨晚他的床上说的那些故意羞辱他的话。

真是蠢狗,床上的情趣和真假话都分不出。

“你说,给我当牛做马都行?”

凌峰听见他开口,以为是有了商量的余地,重重地向他点头,生怕他反悔。

“做狗可以么?”

此话一出凌峰脑子又反应不过来了,可“做狗”这个词怎么听都不会让人觉得是好话,所以他又犹豫了。

沈渐白冷笑一声:“不做我们就去警察局。”

“不不不,我做!”

看着凌峰那双因为含着泪花而亮闪闪的眼睛,沈渐白越发觉得他像只狗,一只渴望得到主人垂怜而摇尾乞怜的狗。

“你知道怎么做狗吗?”

沈渐白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

凌峰面色难堪,他做了小半辈子的人,哪里知道怎么做狗啊,只能如实摇头说“不知道”。

“把衣服脱了我告诉你。”

原本脸色还是灰白的凌峰听到这句话,小麦色的脸蛋瞬间红得像个猴屁股,惊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反复确认他是否在开玩笑。

沈渐白一脸认真说道:“你不知道怎么做狗,那我教你。”

凌峰松开他的手腕,不自然地扯着自己的衣角往下拉,看着很矜持,但却适得其反,紧绷的布料将昨晚被玩到红肿的乳头勒出两个凸点,看着更加的淫荡。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凌峰难为地看着他,小声与他商量:“不脱可以吗……做狗不需要这样的吧?”

“你做过狗?”

沈渐白反问他。

“我没做过啊……”

“没做过你废什么话,让你脱你就脱,一个都快被我玩坏的臭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沈渐白逐渐变得不耐烦,说出的话也变得刻薄难听,羞辱得凌峰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只能在他强势的眼神中认命脱下自己的衣服。

宽阔的肩膀,精悍的腰,性感的肤色与漂亮的肌肉,是一副男人看了羡慕,女人看了垂涎的身躯。偏偏一对硕大的胸肌被掐的又青又紫,乳头也被玩到红肿破皮,看着比婊子还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