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腿上,抬着下巴又吻上去。

像渴极了的旅人,紧紧抓着水源不放,缓解喉咙处火辣辣的干涩。

云岁晚眼尾洇了红,心里依旧抵触,手推在他肩膀挣扎着,却被他抓住,反压在身后,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固定住。

以绝对上位的姿态占有她。

许久,季宴礼退开少许,喘息时的吐息滚烫灼热:“岁晚,我们什么关系?”

云岁晚喉咙里仿佛藏着一根紧绷的弦,发不出声音,像条被搁浅久了的鱼,在干燥的沙滩上扑腾乱跳,窒息经久不散。

他眼里的温度比清晨时的雾还要寒,逼迫她直面这场并不健康的邂逅。

“说话,岁晚。”声音沉了几分。

“……情侣。”她的声音很轻,好像这样她就听不到了一样。

“情侣之间可以接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