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晚的面说,到时候不知道她该有多难过。你怕不是喝醉了吧,这话都能说出口。”沈连溪急着护短,气得上蹿下跳以为季宴礼喝了假酒。

不对啊,这酒吧是他开的,是不是假酒他心里最清楚啊。

季宴礼懒得和傻子交流,拿起酒瓶在杯子里倒满,眼尾扫过去:“闭嘴。”

他不但没有闭嘴,还替云岁晚感到难过:“哎,我可怜的岁晚啊,本来小时候就是孤儿,过了没几年好日子就走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却发现人心易变啊,现在的哥哥早已不是以前的哥哥。”

季宴礼被他吵的头疼,放下酒杯,拿起外套站起来。

“这就走了?”沈连溪冲着他的背影喊:“还没结账呢诶?”

“先记账上。”季宴礼留下一句。

他走到门口想到什么,又退回来,指尖点了点他的手机,大言不惭道:“和她发信息,说我喝醉了,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