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

打开病房的门,首先看到的是透射进来的一缕金灿灿的阳光,横亘在病床上,像铺了满床的黄金。

这种景象出现在医院,总给人带来一种希望。

夏斯年没在床上,反而在窗前的沙发上坐着,修长苍白的手拿着一个画板和一支铅笔,窸窸窣窣画着什么。

窗户没关严实,留了一条细缝,他脖颈修长,额前碎发被溜进来的风吹得微微颤动,眉眼专注,甚至没发现她走了进来。

云岁晚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很不解风情地挡了那道光。

垂眼一看,惊了:“你在画我?”

夏斯年画完最后一笔,将作品递给她欣赏:“答案很明显。”

云岁晚一时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因为画上的人和她现在的状态一样。

位置,坐姿,影子,甚至挡的那道光线。

“你怎么知道我会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