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两个都走了,我一个人还喝什么!!!”

兄弟一个两个的都靠不住。

……

云岁晚随手把长发卷了一个低丸子头,又用发卡固定住,露出皓白修长的天鹅颈,身着米黄色长裙,是露背的款式,她在外面又套了一件灰色开衫。

站在咖啡机前低头仔细做咖啡,刚拿起杯子,身后靠上来一个宽阔温热的胸膛,清淡的雪松香混在咖啡香里,不知道哪个更好闻。

男人的手包裹住她的,醇厚的嗓音自头顶响起:“我来。”

云岁晚停顿一瞬,然后松开了力道,她往旁边走了一步。

客厅的手机响了,铃声是她的。

她走过去接听,是公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