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岁晚像是随口一问,淡淡道:“没事。”

之后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往浴室走。

季宴礼在隔壁浴室收拾好,拿着外套和领带下楼,丢在沙发上,走到餐厅。

他和岁晚很少出现在同一张餐桌上,早上她会在自己走了起床,晚上会比他早吃一个小时。

他知道,她只是不想看到自己,在尽可能地避免和自己独处。

五分钟后,楼梯处出现一抹身影,云岁晚换了一条天蓝色长裙,衬得皮肤白润如羊脂玉,是他为她置办的最新款礼服改造的。

季宴礼的袖子往上随意挽了两道,露出精壮光滑的小臂,捏着汤勺的手一动不动,眼睛腻在了她身上。

看着她一步步走进,依旧不敢相信她朝着自己走过来的。

云岁晚很从容地在他对面坐下,感受到对面存在感很强的视线,始终没有抬头看,眉眼一如既往地盈致清丽。

刘管家高高兴兴地把碗筷放在她面前。

云岁晚看着眼前的食物,始终提不起一点儿食欲,她的心也不断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