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始终表现得很平静。

平静地将季世镜的页面退出去,平静地一一点开与他最近聊天的人,平静地为她翻动聊天记录,为了让她看清楚,划动得很慢。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热气喷洒在耳侧,十分有侵略性。

云岁晚心不在焉,眼睛跟随着他的指尖而动,屏幕上的文字却一个字也没读进去。

时间过得很慢,不到三分钟,她摁住季宴礼的手,说:“不用看了。我信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