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人,眼底的冷厉让所有人一震。

一只手将耳朵上的红色耳坠摘下来,关闭摄影和录音,妥帖放在了口袋里。

季宴礼心里宛如一颗巨石落下,紧绷的身体松懈少许,走进去,没看地上的严子穆一眼。

“受伤了吗?”他嗓音低磁,听起来很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云岁晚说:“没。”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还动不了我,”云岁晚语气轻蔑,顿了一下:“在我酒里下药?”

感受到捏着自己肩膀的手倏然用力,她补充了一句:“我没喝。”

季宴礼身上的寒凉和低气压并没有因为她的这句而减轻多少,眉间一闪而过几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