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

说不定是她的某个同学的名字和“舅舅”同音呢?

刚这么说服自己,微微那边好像被谁拿走了手机,接着耳边响起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磁性且低沉,如清晨露水,清冷淡漠:“岁晚。”

对方很笃定地叫她的名字。

云岁晚闭上眼睛,一只手覆上半边脸,顿感无力绝望。

即使她假死,躲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有人帮着掩盖踪迹,内外接应,使用障眼法。

在他将注意力全放在国外,把国外翻了个底朝天的情况下,还是被季宴礼找到。

只坚持了一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