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么大反应。

压迫感太强,他生出退意,不自觉站起来:“季先生,打扰了。我们之后再……”

季宴礼不禁恼火,不让他说的时候,他偏不依不饶,如今需要他说话,又开始支支吾吾。

他打断面前人的废话,重复:“什么节哀?”

记者被问懵了,一时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季宴礼攥着手机的指骨劲痩匀长,这么一会儿,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他站起来,语气加重:“说!”

“云……云记者难道不是您的妹妹吗?”记者慌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