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都没有吗?”季宴礼控诉她。

说白了,归根究底是她并不在乎他。

云岁晚语气平静地一一回答他的问题:“不怕。没有。”

他大清早的不依不饶:“原因。”

“因为我相信你。”云岁晚敷衍了一句。

季宴礼好一会儿没再开口,不知道是因为相信了她的话一时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不相信她的话,同样不知道说什么。

云岁晚闭上眼睛,就在她快再次睡过去的时候,听见季宴礼冷嘲道:“也对,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喜欢上别人,然后放过你?”

这是实话,她沉默着,也是一种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