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摸摸她的头。

午觉都能睡这么长时间,一定是工作累的。

云岁晚在家把长发挽成一个低丸子头,绑不住的碎发垂在脸侧,少了几分清冷,漂亮的五官宛如从画里勾勒出来的,整个人说不出的温婉。

她摇摇头:“还好。”

别墅里很暖和,电视墙下方的法式壁炉烧得正旺,橙红色火焰如波浪般不停跳动。

这个家给云岁晚的感觉永远是温馨的,也难得对妈妈生出了少有的依赖,她的身体小幅度的靠过去。

这在七年里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