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反正姐姐都死了那么久了,更何况你可还记得昨天晚上标记云冠清的时候,他的腺体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被标记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云冠清自从嫁进你们家,姐姐不喜欢他就算了,甚至都没有给他一个应有的标记。

这样的情况下,你不相信云冠清还会对姐姐有什么割舍不下的感情。

被你临时标记,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了,对吧。

想通了,你就心安理得的窝回去,嗅着空气中混合着你的味道的清酒信息素味儿,抱紧了还在睡觉的云冠清,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过来的时候,云冠清已经不在你怀里了。

你猛地清醒过来,掀开被子随便披了件睡袍就出了卧室。

正想抓住一个佣人问云冠清的去向,你便看到了厨房门口一闪而过的那片天蓝色衣角。

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在知道云冠清没有离开之后奇迹般的安定下来。

你安心的回去洗漱,洗澡的时候从全身镜里看到自己背上一道道血红色的抓痕,你无意识的碰了碰,没有涂药膏,套上衣服就下了楼。

易感期的alpha要随时呆在他们的omega身边,才能勉勉强强维持理智。

你毫无心理负担的进了厨房,明显感觉到云冠清自你进厨房以后身体紧绷起来,连呼吸似乎都有些颤抖。

默了默,你在心里告诫自己,云冠清现在有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你不能以你对那些情人的要求去要求他。

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你才上前揽住云冠清的腰。

“在为我准备晚饭吗?”你凑近云冠清泛红的耳根低声问道,手上的力道不紧不松,恰好让云冠清不能逃脱。

“嗯……”云冠清紧张的不行,声线都有些颤抖,更不用说转过头去看你了。

你说话间的温热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云冠清几乎是立刻便想起昨天晚上你一边操弄他一边在他耳边低语的场景。

“啪嗒!”一声,云冠清手里的陶瓷碗摔在地板上,瞬间就四分五裂,瓷片飞溅。

就那一瞬间,你下意识的将云冠清抱开,让他远离了瓷片飞溅的位置,用你自己的脊背替他挡了一下。

云冠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脸色发白的定定看你半响,直到家里的佣人开始收拾地上的陶瓷碎片,他才如梦初醒般的想要看你有没有被瓷片割伤。

云冠清有些紧张的样子大大的取悦了你,你笑着攥住他的手:“没事的,我没被溅到。”

云冠清无言片刻,不动声色的从你手中抽回手,勉强勾起一点笑的弧度,声音嘶哑:“吃饭吧。”

手心空空,你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发作,因为刚刚云冠清说话的时候你才看到他嘴角那一抹裂开的伤痕。

昨天晚上有些吓到他了吧。

坐上饭桌的时候,你以为云冠清还会像昨天那样坐在你身边,但他这一次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你的对面离你最远的位置。

烦躁的脾气再也压制不住,你把擦手的斯帕不轻不重的扔在餐桌上,也不看云冠清,只是说出口的话不容抗拒。

“过来。”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立在一边的佣人统统垂着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是在说谁,也明白现在的你有多么烦躁。

云冠清咬了咬唇,下嘴唇传来熟悉的刺痛,他沉默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昨天的位置坐下,从始至终没有看你一眼。

你只觉得心里的火气愈发的烈,就算云冠清听你的话,但你就是觉得他根本就不像真的听你话的样子。

不在你掌控之间的宠物。

这次吃饭,云冠清不再笑吟吟的给你夹菜,你心头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就是苦于找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