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我叫他吃点苦头也是天经地义。若是太后娘娘想留下来照顾小皇帝,还请自便。恕末将事务繁忙,不便再做口舌之争。”

朱映眉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大将军是大忙人,我的嘉儿是你的傀儡娃娃,本应该乖乖巧巧不言不语,谁知道他竟然给你添了大麻烦,你当然要狠狠敲打他一番,我都省得。”

秦克阵听她说话阴阳怪气,不由皱眉道:“太后娘娘是不愿留下么?那就请回吧,你的儿子自然有人照顾。”

朱映眉凉凉说道:“有谁照顾他?你么?你要怎么照顾他?这样照顾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走向龙床,说到最后一句“这样照顾么”时,已经抬手掀开了李代嘉身上的薄被!

秦守晏方才给李代嘉上药之时,顺手除去了李代嘉身上的破烂寝衣,又无暇为他换上新衣,因此李代嘉身上只有一床薄被,此时给朱映眉猛地掀开,他从头到脚都展露无遗。

李代嘉趴在床上,众人看得清清楚楚,他后背裹着厚厚的纱布,隐约可以看见一道正在沁血的狰狞鞭伤。

李代嘉不愿叫母亲看见自己这副惨状,情急之下,连忙换成侧躺之姿,但他藏住了后背的伤,却刚好把身前的惨状暴露在母亲眼前!

朱映眉眯了眯眼睛,但见李代嘉右肩裹伤,两只小腿满是在溪边石滩上拖行留下的擦伤,形状极为凄惨。

但最可怖的,还数李代嘉两腿之间的光景。

只见李代嘉的阳物被人虐待得肿胀僵硬,紫中发黑,当真是惨不忍睹。

李代嘉感到母亲和秦家兄弟的视线都凝在自己身上,一生从未如此羞惭,低声说道:“母后,我身上好冷,你别再看了”]

朱映眉面无表情,双手缓缓松开,那床薄被又落回床上。

蒋仙亭连忙抖开被子,轻轻包覆住李代嘉的身体。

朱映眉转过身来,淡淡说道:“大将军,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儿子的么?我儿子究竟是你的傀儡,还是你的陪床?难道说两者都是?呵呵,秦大将军可真是物尽其用,不舍得浪费一点好处。”

秦克阵冷冷看了一眼秦守晏。

秦守晏默默低下头去,面有惭色。

毕竟是在外人面前,秦克阵不好直言弟弟之错,只是闪烁其词,沉声说道:“小皇帝下体之伤,并非末将所为,乃是小皇帝与他人的爱恨纠缠,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语气中难免流露出一丝心虚,毕竟是他和小皇帝偷情在先,这才激得秦守晏锻造了驭龙环。

朱映眉察觉到秦克阵底气不足,穷追猛打道:“什么他人不他人的,你当我不知道吗?还不就是你亲弟弟干下的好事?天底下除了你们秦家老虎,还有谁敢如此凌虐皇帝陛下?哼,你弟弟如此作践我儿子,你少不得也掺和其中。真是笑掉大牙了,亏你们还腆着脸自称什么将门虎子,原来也是两只兔子!”

秦克阵喝道:“太后,你无凭无据,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朱映眉步步紧逼道:“我血口喷人?你敢发誓你没碰过我的嘉儿吗?嘉儿,你来说,秦大将军究竟有没有欺辱过你!”

李代嘉羞愧得无地自容,说道:“妈,我求你了!”

朱映眉看见李代嘉如此反应,更是笃定他二人不清不楚,冷冷笑道:“秦大将军,我早听说草原部落风俗野蛮,因男多女少、人丁不旺之故,常常兄弟共妻,子承父妾,没想到将军府也有如此家风。你们兄弟俩一起糟蹋我的嘉儿,当真是骇人听闻,禽兽不如!”

秦克阵最是看重脸面,此时给朱映眉这般毫不留情连嘲带讽,当即勃然大怒,说道:“太后娘娘,小皇帝又是什么贞洁烈女了?你怎知不是他天生风流整天勾引我们,而是我们非要糟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