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仙亭却是大惊失色,说道:“姓秦的,你怎恁地颠倒是非黑白?嘉哥哥不愿意跟你走,你干嘛强迫他?”
蒋仙亭跌跌撞撞往前追了几步,但双腿酸软使不出力气,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忙抓住两边花架试图站起来,可脚底打滑,复又跌倒,当真是狼狈到了极点。
李代嘉听到沉重的摔倒之声,连忙回过头来,喊道:“小亭,你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他不是真的要折磨我”
秦守晏却道:“谁说我不是真的要折磨你?我不但要折磨你,还要欺辱你,还要把你连皮带肉吃得干干净净,我倒要看看,有谁敢拦我!”
蒋仙亭气得几乎要哭出来,双手撑在地上,大声喊道:“你是人还是禽兽?嘉哥哥那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
方才秦守晏威胁要阉了蒋仙亭,蒋仙亭都一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模样,现在却变得如此焦虑急切,秦守晏大感畅快淋漓,忍不住哈哈大笑,提着李代嘉直往前走。
却说暖房西面墙壁上开了一扇小门,另与一间小屋相连。
秦守晏一脚踹开小门,挟着李代嘉闪身而入。
小门合上,把屋外两人的视线阻隔在外。,,
蒋仙亭眼睁睁看着嘉哥哥被恶老虎叼走,又看不见屋里形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宋疏云走过来,默默搀起蒋仙亭。
经过方才秦守晏那番大吵大闹,蒋仙亭已隐约猜出,这位清傲隽秀的探花郎也和嘉哥哥有旖旎之情,忙道:“宋大人,怎么办?秦守晏要欺负嘉哥哥啊!”
宋疏云面露无奈,说道:“秦二公子或许会欺负皇上,但不是你想的那一种欺负法,而是而是另一种。”
蒋仙亭一愣,恍然大悟,顿时烧红了脸,说道:“那那难道我们就不去管管吗?”
宋疏云垂下眼眸,说道:“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蒋仙亭呆住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宋疏云淡淡说道:“我想,但是我不能。”
那一厢,李秦二人入了小屋之内,只见屋中堆满稻草,皆为花卉保暖之用,墙边又见缝插针堆放着莳花器具,屋内狭窄逼仄,几无旋身之地。
秦守晏将人往怀中一带,便低头去吻李代嘉的脸颊,显得十分急不可耐。
李代嘉被禁锢在秦守晏炙热有力的怀中,感到他灼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忙挣扎着转过脸去。
秦守晏哪里肯放过他?李代嘉越是躲避,秦守晏越是穷追不舍,两人抱在一起,一步步往后退去。
这屋子本就狭窄,李代嘉的腰身很快撞到了一堆稻草,再也无路可退。
秦守晏却还紧逼而来,李代嘉的身子向后一仰,终于躺倒在稻草堆之上。
秦守晏抓住李代嘉的双手,俯身压将过来,伸出舌头,不住舔舐李代嘉洁白纤长的脖子。
李代嘉感到那湿热的触感一遍遍扫过敏感的喉部,口中溢出了细碎的呻吟,脆喉结不住滚动。
秦守晏更是兴奋难耐,不停用舌尖追逐那脆弱的喉结,就好似那是什么美味珍馐。
李代嘉躺在稻草堆之上,抬头望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好像一只束手就擒的小鹿,而秦守晏就是一头致命凶险的老虎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情人间的暧昧调情,还是说下一秒,秦守晏就会露出獠牙,一口将他的脖子咬断,,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李代嘉很快就感到,秦守晏胯间那团兴致昂扬的隆起,正在他腿上不住磨蹭。,
李代嘉忍不住说道:“师哥,这里又黑又小,咱们咱们换个地方,成不成?”
秦守晏哈的笑了一声,说道:“你把师哥勾得兴起了,却还要师哥生生忍着吗?你看看,师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