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兄弟已经断了李真尚的一条手臂，李代嘉不敢想象李真尚还会失去什么……

再说，李代嘉服下龙血宝丹一事若是为秦家兄弟所知，不知还会横生多少枝节。

李代嘉实在说不出真相，索性梗着脖子认了下来，颤声说道：“真尚哥哥没有逼迫我……我……我是心甘情愿和他好的……”说完这句话，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神情凄苦，似乎真的苦恋亲生哥哥，并深受这份不伦畸恋的折磨。

秦守晏愣住了，桃花眼中满是愕然，说道：“你……你是心甘情愿的？”

李代嘉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李真尚则微笑不语。

秦守晏看看李代嘉，又看看李真尚，后退一步，茫然问道：“怎……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最喜欢那个哑巴了么？我将他赶走，难道是赶错了么？”

李真尚还是第一次知道此事，轻轻“喔”了一声，唇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微笑。

李代嘉窘迫至极，转过头去默默擦泪。

怎么偏偏让秦守晏撞见了我最不堪、最见不得人的样子呢？

他的眼里是最揉不得沙子的，他会有多生气？多难过啊？

李代嘉心中一阵绞痛，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竭力忍耐，才没哭出声来。

他浑身都冷到了极点，四肢百骸更因刚才那场粗暴的性事而无比疼痛酸软，可身上的痛永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秦守晏见李代嘉闷声不吭，心火难抑，大声吼道：“亏我如此爱你，如此疼你，把你捧到皇位之上，一心一意讨好你，你竟然干下这样泯灭人性的烂事！就是妓院的婊子也不和亲生兄弟做皮肉生意，你堂堂皇帝，竟连婊子都不如吗？你到底喜欢哪一个？你说啊！”

听秦守晏骂自己“婊子不如”，李代嘉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一边哭一边说道：“秦二公子，我合该被你痛骂……我禽兽不如，我没脸见列祖列宗……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对你……我对你也是真心的……我对你们哪一个都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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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秦守晏楞了愣，重复道：“你对哪一个都是……都是真心的？”忽然脸色一沉，“可你和李真尚是亲兄弟，你们李家号称皇族龙裔，怎能无耻秽乱到此等地步？”

李代嘉哭道：“是我……是我玷污了祖宗的令名美誉……”万般苦楚地望着秦守晏，目光中尽是哀求之意，仿佛在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秦守晏却心神一凛，双手扳住李代嘉的肩膀，厉声喝道：“我知道了，嘉儿，你是在故意气我，是不是？因为我赶走那个哑巴，你才故意气我，是不是？是不是啊？”

李代嘉一怔，此时此刻，只要他稍稍点一点头，便可将自己与兄长乱伦的责任一股脑推卸到秦守晏的头上，可是那样一来，秦守晏会有多么自责哀狂？

李真尚不久前才放血做药引，此时站得一久，身体不适，便在软椅上坐下，以手支颐，微微眯着眼睛，静静望着李代嘉和秦守晏。

李代嘉心想着我连兄弟乱伦都认下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认的？索性全都承担下来，免得你平白无故欠了心债……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秦二公子，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早就相好了，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他本以为只要将秦守晏开脱出去，秦守晏心里能好受一些，谁料，此话一出，秦守晏更是脸色煞白，桃花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连连后退，说道：“不，不……你……你绝不能是这样的人……在我心里，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那一夜镜湖湖畔，我说我想坐船，你就划着一艘兰舟带我去到湖心……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