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之后,李真尚握住李代嘉的肩膀,令他翻了个身。
李代嘉昏沉之间,不得不跪趴于小榻之上,侧脸和胸脯都紧紧贴住软垫,唯有腰身和后臀高高耸起,后穴中那根男根仍然在不断抽插挺入,将娇嫩的穴口肏得又红又肿,淫液四溅。
这个后入的姿势,倒是比面对面进入得更深。
李真尚愉悦极了,不由长舒一口气。
他腰身不断前挺,眼神则玩味地望着李代嘉那美妙起伏的背部曲线,情动之下,双手狠狠揉搓幼弟那对软嫩的雪臀,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鲜明指痕。
李代嘉浑身酥软地趴在软榻之上承受“龙恩”,虽然意识不清,但也知道千万不能发出声音,叫外臣听去了,于是死死咬住手指,直将指关节咬得鲜血淋漓,泪珠更是莹然而落,将软垫浸湿了一大片。
李真尚看他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唇中溢出了鲜红的血丝,不由爱怜不已,低声说道:“那姓俞的全然是酒囊饭袋,办事十分不利,却惯会邀功。若是嘉儿当皇帝的话,恐怕就给他稀里糊涂骗过去了。”
李代嘉努力扭过脖颈,侧头望向李真尚,哭求道:“哥哥,你让他走开好不好?我好害怕……”
李真尚低下头,在李代嘉后背蝴蝶骨上印下一吻,微笑说道:“你且看哥哥如何炮制他,用心学着,对你只有好处。”说话时,下身的动作仍不停止。
李代嘉被他撞得浑身发抖,股间小穴火辣辣的疼,但疼痛中,又有前所未有的至上愉悦,不由气闷道:“我又不要做皇帝……学与不学,有何分别?”
李真尚笑而不应,提高嗓门说道:“俞爱卿,你可知信州府今年不缴粮食,实是因为囊中羞涩,缴纳不出么?”
俞晔道:“这真是岂有此理啊!信州府地处南北之交,土地肥沃,四季分明,怎么会种不出粮食?臣以为,信州府一定有大大的硕鼠,如此愚弄皇上,实在可恶!”
李真尚却陡然声音一厉,喝道:“你可知信州府地形低洼,每逢冰雪消融季节,极易积攒阴气,进而引发瘟疫么?你可知往年瘟疫害死了多少百姓么?”
俞晔虽看不见皇上的面容,但听见如此厉色之声,登时两股战战,满面是汗,道:“瘟疫?!臣……臣似乎有所耳闻……但不知和粮食有何关系……”
御书房内传来皇帝的冷笑,说道:“去年信州知府曾递上奏章,朕为治瘟疫,便准许当地农民不种粮食改种药材,每年由官府高价收入囤药,信州百姓吃粮则用国库低价拨援。是也,信州今年交粮极少。改粮种药一事曾记于文书并通知各级官吏、俞卿身为副宰相,恐怕日理万机,没能看到那一张薄薄的纸头吧?”
俞晔冷汗直流,砰地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头,说道:“皇帝仁政爱民,实乃百姓之福……但信州乃……乃偏僻之地,臣去年即便看到了敕令,恐怕也因事务烦杂而未曾记忆。如今陛下说起来,臣想起来了,确实有过这么回事!”
其实,就算李真尚去年确实通知了所有牵涉官员,而唯独不通知俞晔,俞晔也不敢和皇帝辩白,只能自认倒霉。
哪怕旁人看出来俞晔不知此事,但都能猜到是皇帝有意隐瞒,那还有谁敢提醒俞晔?于是大家就任俞晔兴致勃勃进宫邀功了。
俞晔磕头磕得头疼欲裂,才听到李真尚淡淡说道:“信州乃南北交界之地,秦氏贼军若犯京师,十有八九要借道信州。你觉得信州是偏僻之地,朕却觉得那里是军事要塞。既然俞大人查阅交粮还找出了其他疏漏,那就烦请你游历各地,好好实地查看一番,以免再出现冤枉错案。朕会尽快命人草拟诏书,你即日启程吧。”
俞晔心中叫苦不迭,只得领命。
这一番下来,李真尚看似是三言两语就轻轻松松将俞晔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