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日那种熟悉的憋闷感,而非那种被刀刺破带来的锥心痛楚。

而且他现在明显不是在那个冰冷充满血腥味的酒店房间,而是处在一个宴会酒局当中。

应淮脑海中有些模模糊糊的念头,他心中有些慌,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下意识去摸自己的眼镜,却摸了个空。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忽然听到一个热情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师父!”

一个穿着白色西服,冲着周围所有人乖巧打招呼的青年蹦蹦跳跳走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