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紧张起来,梁士宁却似乎立刻明白了什么。

“没事,我在这里,”梁士宁将?枕头?垫高扶着人半躺下来,熟练地低声?开口,“我看着你,再发病我一定会知道的。”

应淮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间,心?脏已经不堪重负,几乎每次发作后都会伴随长时间的胸口憋闷。

他经常昏睡时会被?再次憋醒,即便在睡梦中也?会有挥之不去的窒息感,仿佛被?水藻缠在水中,不得?安眠。

久而?久之,应淮习惯了发作后强撑着不睡觉,一直静静地坐到早上天?光大亮。

“再睡一会儿吧,”梁士宁低声?开口,“我守着你,别怕。”

半靠在枕头?上的人半垂着头?不说话,也?不知是昏是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