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什么心思,但他只是如同置身事外一般地注视着我,仅此而已。

最后我没能把他永远绑在身边,他和梁周的关系也一直很好。

很多时候,人其实容易把纵容和不在乎这两个截然相反的情感态度混淆,而可叹的是,我本应是最熟悉这一点的人,毕竟我爸已经是这方面的名师,他每时每刻都在不遗余力地教授我这个道理。

“我没有啊,”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相信我吗?”

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