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之后又果然被带到了一个桌球室,里面都是看着和纪菲同龄的学生,大概是一群闲散富二代。
看纪菲进来,几人收起球杆,吊儿郎当地撑在球桌旁:“哟,菲姐,这小子谁呀。”
其中一人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梁大少爷玩腻了,改玩这种的了?这身板,能禁得住您摧残吗?”
纪菲笑眯眯地操起一旁沙发上的玩偶,猛地朝他们掷过去。
对面瞬时响起潮水般的起哄声。
她转头对着我道:“这里的人嘴都贱,小朋友你担待一下。”
我们到靠窗的卡座坐下。
纪菲坐在我对面,她翘起雪白大腿,撩了撩头发,“吃甜的么。”
我的骨气化为乌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