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祝渝把它关在客厅里的,卧室门什么时候打开的?
柏沉接话:“我给门留的缝。”
“它自己在外面太可怜了。”说着,柏沉伸手把刘波抱到了怀里,顺便挠了挠刘波的下巴。
刘波发出呜呜的声音,很配合地抬起下巴让柏沉挠。
祝渝忙摇头,“不要岔开话题了。”
他松软的头发跟着摆动,因为挨得近,他的头发拂过了柏沉的耳朵。
这股无名的痒意直直地钻进了心尖,柏沉眸珠一沉,神色暗了暗。
祝渝应该在家洗了头,头发很香,很明显的洗发露味道,闻着很舒服,并不刺鼻。
“而且,我还搞砸了你的直播,但是你都没和我说。”祝渝的声音很愧疚。
柏沉眸色沉了一些:“有吗?我没有关注评论区。”
“有啊!”祝渝重重点头,继续说:“总结就是你在对别人特别好的时候,好像没有到考虑自己。”
“考虑我自己什么?”柏沉问。
“就是考虑自己方不方便啊,合不合适啊,总是我说什么你就答应什么。”祝渝垂睫嘟囔着。
柏沉喉结微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