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将祝渝沙发上的棉毯和衣服叠了起来。

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拿起来,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祝渝看着他手上的衣服:“我说怎么找不着了,原来被扔这里来了。”

他已经洗漱完了,脸上还浮着一层水渍,水珠从发尖滴落,顺着颈脖滑下去,落到了锁骨间,热水把他白皙的皮肤变成了浅粉色。

他那一头粉色的头发也扎好了,松软又柔顺,柏沉还记得自己那次摸过后的手感。

莫名的,柏沉的指尖有些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