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男的女的?不怕喜助吃醋?”我知道那孩子是碎蜂仍旧故意地曲解。也只有在我心情还不错,或者说是,假装心情还不错的时候才会叫浦原“喜助”以及开开他们俩的玩笑。
不知道是听我说多了,还是本就有奸情,俩人也没有对我的调侃有所反应,只是各自投来他们有警示意味的“淡淡”一瞥。
真是好淡定的两瞥啊,看得我心惊胆战……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俩也能制造出不输给朽木白哉的冷气和低气压带。虽然地理上来说,低气压应该高温才是……
“女孩子。是四凤原本家的下属贵族。”夜一回过头去,依旧盯着夜色,看着月色。
“蜂家吗?”我脱口而出。
“宁季你知道得还真多呢。”浦原愣了愣神,又看向一语未发的海燕。
连这个原本的贵族少爷,也不知道吗?
还是说……他已经喝醉了,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口-
“啊。不过已经被我改名了。我说要跟着我,就叫碎蜂。”夜一抿了一口酒,表情淡然,看不出波澜。
“还真有大姐大风范啊。”我让已经醉倒的海燕躺平,将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轻轻拍打着。跟以前妈妈哄我睡觉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那是。夜一嘛~”浦原听见我夸夜一,很是得意。
“然后呢,跟我说这件事,是想告诉我什么?”我知道她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这些。
“她跟你很像。很坚强,很聪明但又很迷糊。只是她现在已经找到了我做依靠,那你呢?宁季。”夜一金色的眼睛看着我,很有压迫感。
“真是直白啊……不过原来我在你心里评价那么高啊?真是荣幸。”低下了头,看着海燕的睡颜。真是可爱的孩子。
“别叉开话题。”夜一不满地甩了甩酒瓶子,残余的液体顺着瓶口飞溅到浦原喜助那张帅气的脸上。
别有一番风景。
“依靠……有了依靠,是很好。但要是有一天,那个依靠走了,不就再也活不下去了吗?”这个道理就像绞树藤和树的事例一般,彼此是对方的依靠,最后却又死在曾经的依靠手里,何其可悲?
“宁季,你的悲观,从来就没有改过呢。当年我不就说过嘛,这样不好啊。”浦原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嬉戏中自有一份严肃。
“本性难移嘛。”我笑笑,“再说了,谁才是我的依靠呢。要不,夜一姐,你也当我的依靠算了。”
“我才不要。你这小孩太没大没小。”夜一不屑地白了我一眼。
谁才是真正没大没小的那个……而且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没大没小了吗?这根本不是理由好不好……
“那你说,让我依靠谁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