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发糕动了动。
“你说什么!他妈妈已经不在了?不是说脑死亡一直在icu里躺着吗?真可?怜啊。”
“是啊,唉,也命苦。”
……
失责的父亲,去世的母亲,法学院。
季一石?
姜酝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她又想起了那?块被砸坏的墓碑和巨大?的敲击声响,她抱紧了发糕,坐到沙发上。
客厅里很安静,远处偶尔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和小区外的地铁施工噪音,姜酝出神地捏着发糕的小爪子,总觉得心头的阴云挥之不去。
她抬眸看了看时间,四点半,方时已经考完试了。
拨电话的时候姜酝没有犹豫,她现?在急切地想要和方时说说话。
可?是电话响了好久,方时还是没有接。
等待在等待音中被无限拉长,姜酝沉默地看了一眼?手机。
大?概是在忙,平时他接电话很快的。
发糕从她怀里跑出去,姜酝正准备挂电话,等待音突然一顿,方时那?边接通了。
“方时,你是不是……”
“酝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