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毫不设防的柔软,却多了一点让我无法抗拒的认真。
“没有。”我眨眨眼轻声说。
“你在。”
“是你先躲的。”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收紧了一点。他没有用力,却让我动弹不得。
然后他松开我叹了一口气,听上去如释重负一般似乎感叹自己终于还是忍住了。
我回到房间里阳台,重新打开iPad。
我没有继续画那对鸟,转而开始画一个戒指。
戒臂极细,如同一圈无声的叹息。主石是粉钻,只有澳大利亚的矿才有了(不过似乎最近也被开采光了),现在溢价极高。钻石的切割设计成某种信物,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情绪。那颗粉钻在细致的戒指上,又有点像银河系里众多行星围着转的太阳。
我想了想,把这个文件名改为:
《The One Who Never Said It》
「那位从未说出爱的人」
它是我为他画的。
可我不会告诉他。
我自嘲的笑了下,不愧是一脉相承的父女,连这份执拗别扭都这样相似。像是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来没亲口承认过自己心里的那句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在他细心照料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气血充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