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江为何叫沉霜江吗？”

“不知道。”方白说的是实话，其实她也一点也不好奇。

“飞鸿难渡，落霜沉江。”

方白道：“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莫良宵好不得意道：“那是自然，这话是我师父说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深奥。”

方白看着漆黑如幕的江面缓声道：“飞鸿难渡……落霜沉江……”

“就是说，飞鸟儿也不能从江面飞过去，秋霜再轻，落在江面上也得沉下去！这话本是说在上古时期不周山阴阳界外有弱水阻拦，任何人都过不去，形容这沉霜江虽然有些不切实际，但也不算太过，这江水啊，深得很。”

方白哦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拈快月饼塞进嘴里。

“连霜都能沉下去，何况是鱼呢……”莫良宵一旁幽幽地补充了一句。

方白顿了顿，扭头看向莫良宵，却见他一张俊脸在月色中笑的好不得意，一副很是欠揍的模样。

她不确定道：“你，你是说，这江里没鱼？”

“反正追风从没钓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