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的声音在房内幽幽的响起,方白一个激灵,不敢再看那个血肉模糊的女人。
“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心智和神识,就这样,被他操控。”
这个他必然是指羌夷氏的族长无疑,方白这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男人的恐怖之处。
突然,那个扭曲的女人向清明一头撞了过来,清明一个闪身,躲开,那个女人直直一头撞上了木制的墙壁发出一声巨响,转而又飞快向方白撞来。
方白本也想像清明一样避开的,然而,她的运气却没有清明那么好,那个扭曲的女人突然伸出森森五指,向方白划了过来,方白飞身一跃,本想凭借自己傲人的轻功躲过这个女人,却不想,这女人的动作却比她还要快,眨眼间就再次将利爪逼向了方白。
“当!”的一声,流雪剑与利爪相击,发出清脆的铮鸣声,方白一边死死抵着这女人的利爪,一边在心中感叹,还真不能小看了这具尸体,手指锋利的好似钢筋铁骨,力气也大的惊人,这下直接向自己逼将过来,如数十个男人的力气加在一起一样,瞬间,方白额头就渗出汗滴。
电光火石间,方白忽的抽出长剑,整个人借力一跃,又听“扑通”一声,这具女人的尸体惯性趴伏在了地上。
方白气喘吁吁的站稳脚跟看向浓雾中的那个女人,刚看到她动了动,自己已经是先发制人的刺出一剑,直接穿透了她的身体钉死在了地板上。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具扭曲的身体在地上一个折腾忽地站了起来,吓得方白也顾不上拔剑,提步就往后退。
女人身体里还插着一把剑,动作却是干净利索,飞快地跃至方白身边,森黑五指带着雷霆万钧向方白划了过去。
后者领教过这女尸的威力,自是不敢停顿,又一个翻身躲开,忽地抓起一旁的米碗做挡箭牌向那女尸扔去,白花花的大米泼在女尸的身体上,发出好似烧灼的声音,她的皮肉迅速腐烂萎靡着。
这大米还有这样的用途,怎么跟狗血泼鬼的效用是一样的?
方白来不及细想就见女尸再次向自己扑了过来,她提身一纵,跃到女尸身后,待女尸转身跟上来的时候,一张符纸啪地贴在了女尸的额头上,女尸顿时就止步不前。
出手的是清明,她贴完这张纸,整个人就变得更加惨白,在灰黑色的雾气中尤为明显,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在身后,她说:“把她的头砍下来。”
方白气喘吁吁地看了看那个分辨不出样貌的脑袋,抬手将女尸体内的长剑拔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挥剑切下女尸的脑袋,那颗露出白骨的头颅掉在地上,咕噜噜地转了几转,继而身体也向后一倒,发出“扑通”一声巨响。
剑上黑色的血肉让人恶心,方白忍不住地甩了甩,刚要出口问话,就听清明说道:“你没被她的五毒手抓伤吗?”
五毒手?方白低头看向女尸黑色的手爪,忽然觉得这女尸杀人的手法和身形在记忆中好似见到过,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在塞北见过还是在中原见过?
比飞鸿渡还快的身法,不可能见了之后就这么容易忘记的啊。
眼前灰黑色的雾气逐渐散去,方白也用力摇摇头好让自己清醒一点,提醒着自己这诡异的一幕幕都不是梦境。
随着灰黑色的雾气逐渐褪尽,这间房内的细节也全部展现在了方白眼前。
这是一间三进的房屋,除了她所站的厅房之外,左右还有厢房,不知里面是何光景,只看到当前的房内按照奇门遁甲的八卦方位摆设着些奇怪的东西,似道非佛,妖蛊怪力。
整个房间阴沉沉的,尤其是在脚下还摆放着一具腐烂女尸的情况下。
“你怎么会在这里?”方白扭头去问清明,却发现她的皮肤比平日更加苍白,好像纸扎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