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装什么高尚啊，这么清高愿意做备胎，你怎么还是跟我上床了？我还这么小，才成年呢，你就把初夜拿走了，你个快五十的老男人，怎么脸皮那么厚？你个变态，老色魔，对够做女儿的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诺诺真是气坏了，边说边哽咽，眼睛红红地冲他口不择言：“快走开，不要你抱我，快拿出去……”

两人这时候还亲密相接呢，前一秒还浓情蜜意，下一秒就吵翻天了。

陆程远再冷静的性子，在小姑娘一番话下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他承认今晚是他没克制住，做了畜生事，可这也是建立在顾言诺心里有他的基础上，两情相悦，鱼水之欢也是顺其自然。现在她却说出了这种话，句句剜心。

“你后悔了？”

默了许久，男人一手撑在她脸侧，青筋暴起，眼睛也黑得吓人。

诺诺就这么瞪着她，眼泪滚滚往下淌，嘲讽一笑：“明明是你后悔了吧。”

陆程远发现自己摸不准这孩子的心思，闷声不吭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起身把阳具从小人儿娇嫩的蜜穴里抽出来，依旧怒涨的性器上黏满了红红白白的液体。

小姑娘低吟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下体有些疼了，拧着眉头蜷成小小一团。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陆程远心里一阵抽疼，下床进了浴室。

不多会儿，就看见手里攥着一块毛巾走了出来，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轻轻扯下那被子，诺诺正捂着脸低低啜泣，娇小又可怜，倒像今晚这事是被他强迫的。

陆程远紧绷着脸，跪坐在床边上，伸手小心打开了女孩儿细嫩的双腿，乍一看那狼藉一片的私花处，忍不住吸了口气，泥泞不堪的花瓣儿红白交杂，满是他的精液和点点落红，全然是被男人糟蹋后的状况。

心虚地抬眼看了眼小诺诺，只见她偷偷打开了手指缝儿，也正悄悄瞧他呢。

偷瞄被抓了个正着，忙并拢手指。

万分小心地把毛巾贴在私处的皮肉上，一点点擦拭着，生怕弄疼了小娇娃：“要是疼了就说。”

“疼~”还真给面儿，马上就娇呼出声。

陆程远算是摸清了她的门道，知道这肯定是装的，但手下的力道又温柔几分：“活该。”

“哼！”小丫头这下不干了，并拢双腿不让他擦。

“乖，别闹，还没擦干净。”

那孩子却灵巧地翻身而起，一头扎进男人怀里，攥着小拳头狠狠打他：“你怎么那么坏，那么坏！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几年了，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你怎么能跟我说这种话，坏蛋坏蛋！”

陆程远愣住了，手里的毛巾随手搁在地上，把又哭又闹姑娘抱进自己怀里，任由她冲自己发泄。

“诺诺……”好半天，小人儿哭累了，陆程远却觉得心头溢得满满的，温热柔软，生怕把小姑娘抱坏似的，轻轻摸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我再也不说了，咱们在一块儿过一辈子。”

“我要嫁给你，给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