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吻住她的唇。
他微睁着的眼里,闪烁着想要将她变成他的人的坚决神色。
而她闭着眼,什么也没看见。
东方硕疯了。
所以,他们才会从饭店顶楼搭乘私人直升机,一路“飞”奔至他口中的香榭俱乐部。
直升机的摇晃让谷维维紧张地拼命猛喝香槟,偏偏她酒量浅得可以,才喝了三杯,小脸便胀得通红,四肢也不听使唤了起来。
因此,当直升机在一处小型停机坪降落,好让他们改坐黑色加长型礼车时,谷维维已经开始四肢无力,拼命揉着眼睛好保持清醒。
因为驾驶座与后座间有一道深色玻璃阻隔,东方硕于是毫无顾忌地凝望躺在他臂弯里,柔眸水亮、双颊微红,变得比平时爱说话的谷维维。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宠溺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背完了‘长恨歌’,你还想再背什么?”他笑着揶揄她只要一对他情不自禁,就会开始背古文的可爱毛病。
“不背了……我只要抱着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她醉眼迷蒙,抱住他的颈子,小脸在他胸前磨蹭着。
“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酒后吐真言了。”
东方硕喝了一口香槟,低头将酒液哺入她的唇间。在她咽下酒液的同时,他的吻也灼热了起来,要求着她全然的反应。
谷维维被吻得躺平在椅垫,觉得全身着火,只有他的吻能让她感到舒适。
“香槟应该配草莓。”
他拈起一颗草莓抚摩她的唇。
“咬一口。”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