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那样焦灼、疼惜、不知所措又强自镇定的神情,在张澍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上,从未见过。 校医就在调度室,很快就赶到了,老师们也过来了,体育老师,王潍,还有几个面熟却不认识的老师,一群人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骨折了,具体怎么样很难说,得去医院才行,”校医说着,问盛夏,“其他部位呢,有异样吗?” 盛夏有点疼过劲了,缓缓睁开眼,动了动手臂,摇摇头,“没……有……” “别那么多人跟着了,赶紧散开,带她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