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侵占他的领地。 “放我桌底下吧。”盛夏说。 张澍一句“放中间啊”没说出口就被掐了回去。 他给卢囿泽让出地方,叫上侯骏岐离开了教室。 桌底空间本就不宽敞,书箱一摆,盛夏的腿窝在狭小空间里无法舒展,一天下来腿脚有些僵硬。 她不开口,他也没说话,就这么僵持了一整天。 最难受的就是侯骏岐,阿澍今天嘴格外毒,他就是脚指头猜也能知道后座两人是冷战了。 不过,挺新鲜。 晚上11点,卢囿泽过来叫盛夏回家。 盛夏从习题里回过神,居然又这么晚了,她今天效率太低了,于是收拾了习题打算回去再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