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咬了咬唇壁,有些无措,“那,你是哪个SHU呢?”
她那双眼睛,一心虚就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仿佛一挤就能瞬间窝出一汪湖水来。
她怎么好意思如此无辜?她来这个班也半个多月了,连侯骏岐那个起码有几十个同音字的“岐”都能写对,不知道他哪个“SHU”?
张澍别开视线,拽过盛夏的手腕,从她“迪士尼公主”的水晶笔筒里准确无误地抽出一只记号笔,在她的小臂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澍”字。
冰凉的笔触在肌肤上划过,如电流一阵一阵窜到四肢百骸。
盛夏感觉被他拽着的手腕在急速升温,那温度慢慢蔓延到了耳廓、脸颊。
不知道他有没有扣到她腕上的脉搏,那里正跳得剧烈而迅猛。
她想要抽回手,他却很强硬,拽回去时反而靠他更近了些。
张澍写完,拎起纤细的手腕满意地看了一眼,“这个澍,懂了?不许擦,睡前多看几遍,醒了起来拜拜,晨昏定省,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