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也是。

程珊刷着手机的手忽地一顿，眼神怪异地看着初妤。

自从初妤和祁屿分开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初妤，林岁欢之前和你也有过矛盾，这次怎么……？”

“一报还一报罢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初妤慵懒地撩了一下压在背上的长发，勾起的美眸像极了一只狐狸。

程珊还没弄懂这几句话，初妤又说：“这自由的日子，真是让人开心。”

初妤回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发现自己开心早了。

电梯门口正站着一位让她开心不起来的人。

“苏特助？”

苏特助看到初妤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初妤小姐，终于等到您了。”

初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等我做什么？”

苏特助朝着四周观望了几下，才低声说道：“初妤小姐，关于祁总和您签订的协议一事。”

初妤眼尾微勾，轻轻哦了一声，满脸不在乎地说：“不是已经到期了吗？苏特助没其他事的话，麻烦让开。”

听到这话，苏特助感觉自己悬着的心都要死了。

“初妤小姐，祁总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跟您说，就是……”苏霖左右看了一圈，低声说：“在这里说的话，恐怕对初妤小姐当下的身份不太有利，不知道方便方便上去说？”

一旁的经纪人程珊汗颜，“您多冒昧啊？”

苏特助：“……我这不是为了初妤小姐目前的身份着想嘛？”

初妤想起今晚在洗手间祁屿那一番话，如果不拒绝掉，他或许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是她匠人踹了的，一个天骄之子又怎么会让自己这么丢脸。

“那你上来吧。”

电梯里，程珊都一脸防备地盯着苏霖，直到电梯门打开，初妤出去后，程珊将人堵在门口。

“诶，咱们这是一梯一户，隔墙也不会有耳，苏特助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连门都不能进的苏特助只好将要祁屿交代他的任务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然，作为王牌特助的他为了老板，肯定会美化几句。

“初妤小姐，我们祁总说了，您如果有意继续续约，那圈内的资源任你挑选，甚至可以替您解决一些烦心的叨扰。”

听到这话，初妤的脚步突然顿住，她的嘴角微勾，无言中瞥了一眼苏特助。

苏特助被她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以为初妤看不上这些，毕竟这两年来也不缺这点。

于是苏特助凭着跟祁屿多年沉淀下来的沉稳干咳了几声，继续加大筹码。

“初妤小姐，祁总还说了，一旦续约，澜山别墅那边的三套别墅将会过户到您的名下。”

澜山别墅一套市值好几个亿，她得接好几个顶奢代言才堪堪买下一套。

初妤蓦然轻笑了声，“祁屿出手倒是阔绰。”

听到这话，苏特助的眸子忽地亮了下，正当他以为初妤会答应的时候。

初妤转眸睨了他一眼，“回去跟祁屿说，要是需要施舍与救助麻烦去天桥底下，我想他们比我更需要。”

苏特助：“……”

“不是……初妤小姐，您是不是误会了，祁总的意思是……”

“他什么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就是理解成这个意思。”初妤打断他的话，烦躁地将脚上的高跟鞋甩开，“程珊，送客，再来报警。”

苏特助：“……没必要报警吧？”

初妤不知想起什么，她突然回头笑着对苏特助说：“对了，麻烦苏特助替我转告一句话给祁屿。”

那一瞬，苏特助突然感觉初妤笑得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