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上去。

两年里,他没回去的时候初妤都不会在主卧休息,他不在家的时候如果初妤有那么一次在主卧,就能看到他的车停在楼下。

祁屿苦笑,“而且还是趁着我出差的时候偷偷送我离开了,甚至还不跟我打一个招呼,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的。”

初妤秀眉拧起,不满地嘟囔:“你当年不也是这样。”

祁屿语塞,甚至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说什么不好,非要说这个。

”黎黎,这么多年了,我们是不是该和好了?”

他低头轻轻擦过她的鼻尖吻上殷红的唇瓣,长臂紧紧搂住她的后背,嗓音柔得像一团棉花,轻而易举地将她这几年来的委屈给他暖化。

祁屿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耳垂,“我不想再跑到你家楼下过夜了,也不想等你睡着了偷偷看看你,亲亲你,那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初妤闻言怔住,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无奈他禁锢得太死,没推动。

她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语气质问,“祁屿,你是什么变态吗?”

她总是做梦梦到祁屿在自己耳边说话,原来那都不是梦,敢情那都是真人在她床边。

她还总是以为自己在潜意识中根本忘不掉这个人。

初妤想到这里,扯了扯红唇,抬手在他腰间又掐了一把。

祁屿皱眉,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黎黎,很痛,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