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见祁屿眸中的不悦还未散去,他又说:“我不过是初妤的哥哥罢了,哪有你这个未来……丈,丈夫懂,是吧?”
说完,谢瑜想撕烂自己的嘴巴。
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不过苍天作证,他真的只当初妤是自己的妹妹,开心纯粹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出息了,自己身上莫名有一种荣誉在。
谢瑜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轻轻‘欸’了一声,“不对。”
祁屿重新泡了一壶茶,对于他的疑惑充耳不闻,神情自若地喝茶。
“安饶是不是不对劲?”
谢瑜像做贼似地左顾右盼,起身将大门紧紧关起来,又狗狗祟祟的猫到祁屿身边坐下。
“你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祁屿垂眸盯着长指间瓷白的茶杯,眉眼挂上淡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