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阿姨大概是没吹过牛,简然有一天从阿姨堆里路过,听见徐陈砚家的阿姨说:“我们家那边的小孩压岁钱都是一万一万的给,你们那边不是吗?”
简然差点过去提醒阿姨,让你假装有钱,不是让你假装日本人啊喂。
阿姨是真不会撒谎,不仅不会撒谎,她人还特别老实,简然在徐陈砚家,看见阿姨拿着奢侈品袋子的阿姨头上直冒冷汗,她不禁关心道:“阿姨你不舒服吗?”
阿姨把袋子小心翼翼地堆叠好,从袋子边绕着走过去:“不是不舒服呀,这里面的东西我刚听楼底下的小刘说可贵了,听说一个包要十多万啊?嘤嘤,你那个同学是什么来头啊?我要给人家弄丢了可怎么办啊!”
“啊?这么贵?”高锐生只是找蒋云程借了一点奢侈品盒子,当鱼饵用,他还真不知道这东西的价格,不过他说,“阿姨你放心,里面应该没东西。”
“没东西吗?”阿姨的嘴唇暂且恢复了血色,拿了最上面的纸袋子,打开纸袋子里精致的小盒子一看,还真是空的。
她这口气现在才终于松下来,跌坐在纸袋子边。
没了心理压力之后,阿姨继续每天和各个阿姨散播徐陈砚让她散播的消息,一直散播到年二十一的晚上。
徐陈砚不仅把时间固定在了这一天,甚至连续半个月以来,他都是让家里每天十点准时熄灯,把棋盘拿到房间里,拉上遮光窗帘下棋。
晚上六点半,小分队已经在徐陈砚家集合。
吃过饭,便各自守在各自应该在的位置,守株待兔。
简然和高锐生身手好一些,对小区也熟悉,被派到守着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