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简然不会, 拉火车高锐生觉得太幼稚, 最后三个人竟然玩起了炸金花。
他们用瓜子当筹码,赢的人打输的人脑瓜崩, 五个瓜子打一下。
炸金花这个游戏在简然的理解里非常简单, 就是比大小。
牌大她立刻喜笑颜开,多跟几个瓜子,牌小她撅撅嘴, 扔牌就跑,大不了就丢个底牌。
唯独让她纠结的就是不大又不小的牌,比如手里JQK任何一张的时候。
说小吧不小,但说大吧, 甚至比不过一个对三。
一般情况下,这种牌简然会象征性跟几个瓜子,如果其他人再跟, 她就不跟了。
但手里有大牌总归是少数,大多数时候发到的都是些小牌,简然跟高锐生先后输完手里的瓜子, 一人挨了徐陈砚一个脑瓜崩。
俗话说得好, 否极泰来, 挨完脑瓜崩的第一局, 简然手里拿了对A!
除非其他人手里有豹子顺子或者同花, 否则她就是最大的牌!
当时简然就坐不住了!
她势在必得的搓搓手,在一人一个瓜子的底牌和其他两个人又加了一个瓜子之后, 她直接甩两个瓜子!
她眼睛瞪的圆圆的,主打一个挑衅。
别的不说,咱们气势得到位,不然就是对不起对A!
高锐生知道简然手里没有点大牌不敢这样,直接扔牌,这样就只输两个瓜子。
简然朝徐陈砚挑了挑眉,用表情问他“还敢加吗?”
徐陈砚单手捏开三张牌,在眼前过了一下,像是确认,而后他面无表情地也追加了两个瓜子。
简然眼睛都笑弯了,看来这小子还不知道她手里有多大的牌呢!
嘿嘿,跟就跟,跟的越多越好,跟的越多,她赢得越多。
简然手里现在只剩下两个瓜子,她觉得这太少了,又从盘子里拿了一把花生,当她借的筹码,扔出去手里的两个瓜子和一个花生,然后接着朝徐陈砚挑眉。
来呀,有本事你来呀。
徐陈砚手里只剩一个瓜子,他垂着眼皮,捏起两个花生,连着手里的瓜子一起丢出去。
简然懵了。
徐陈砚怎么这么有把握?他手里得是多大的牌?会比对A还大吗?同花?还是豹子?
她挠了挠脑袋,咽了下口水,觉得徐陈砚手里的牌应该没她大,但是也不小,或许是个对K之类的。
她看着徐陈砚,试图从徐陈砚的目光里看出他有什么牌,但是徐陈砚只是稀松平常地看着她,眼珠黑白分明,透着一股毫不在乎的冷淡。
简然深吸一口气,揉了揉鼻子,犹豫了一下,又扔了三个花生。
截止到这时,她已经戒了四个筹码,也就是说,如果她现在输了,挨一个脑瓜崩,手里也就只有一个筹码。
简然屏住呼吸,看见徐陈砚毫不犹豫地又跟了三个花生。
她脑子都凝固了。
靠?
他怎么一路无脑跟?
难道他是同花顺?
如果她再跟,输了的话,要挨两个脑瓜崩。
可是她的牌很大啊!
万一徐陈砚的牌没她的大呢!
简然呲着牙,犹豫不决,甚至明目张胆地把手伸到了徐陈砚那边,但是被徐陈砚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手背。
高锐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快点快点。”
简然纠结地撑着头,脑海里的白色小人说:别跟了吧,万一输了要被打两下呢,疼是小事,主要是有点丢人呀!
黑色小人说:我同意。
为了避免更多损失,尽管再不舍,简然还是扔了牌。
徐陈砚也一起把牌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