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祝京儒用干发巾擦着头发走出来,没走几步就被柏青临抱在怀里,分明一刻都离不开人。

祝京儒主动亲了好几下柏青临脸,男人才松开手。

“我妈寄来的,柏哥帮我拆,我先吹头发。”

“嗯。”柏青临坐在沙发那眼神晦暗,反复扫视新的红绳腰链,上面串了个小小的玉质平安扣。

祝京儒刚好吹完头发,赤裸上半身就穿了条宽松居家短裤,随意又散漫,他习惯性坐在柏青临两腿之间,亲妈没一会也打来电话。

“是能玩的东西吗?那么粗的平安链说扯断就扯断。累着我又去山上开了次光,给你新买一根。”

祝京儒装乖听王女士一顿训,替某人背了好大一口黑锅,他扭头瞪了一眼柏青临。

柏青临不动声色垂眼,指腹摩挲祝京儒的腰窝,他还没忍住,亲了后脖那块敏感处好几下。

祝京儒倒吸了口气,忍住声音不颤抖继续和王女士说话,“这回一定戴上,不乱玩了,放心。”

“你能让我放心,那就不是我生出来的小王八蛋。”

“你啊好歹多和人青临学学,人家老婆都有了,脾气也好,我一听就知道是个稳重的好孩子,不像你天天闹腾,三十多岁也没个成熟样。现在也懒得催你,就指望你平安健康……”

“妈妈他什么时候和你说的。”祝京儒笑出声,“老婆都有了?我怎么不知道。”

柏青临闻言扭头看向别处,神情难得不自然。

祝京儒又问候了几句王女士和亲爹的身体状况,电话挂断后他歪头看柏青临,红痣点在眼尾,洗完澡脸庞红润,很招人,又坏又有点欲言又止的暗示。

柏青临伸手不轻不重捏了一下祝京儒的腰,“你知道。”

祝京儒求饶,赶紧不再提这茬,想把红绳戴上去的时候却被柏青临阻止。

柏青临将那根红绳攥在手心,再把祝京儒抱起,径直走向卧室,声音平稳缓慢,仿佛和平常没什么区别,“明天再戴。”

但他的心跳有些快,甚至胯下的性器顶到了臀肉,统统能感知到的祝京儒也有点兴奋,因为未知,完全不清楚柏青临这样闷骚的人想玩什么。

光猜想就够刺激。

祝京儒当即亲了一口柏青临额头,特兴致勃勃打趣:“轻一点,不然玩死了,柏哥你就没老婆了。”

柏青临关上卧室门,脱衣服前拉紧窗帘。

卧室变暗,适应后才能隐约看清人在干什么。

躺在床上的祝京儒仰起头发出喘息,胸膛也起伏,大腿条件反射想夹紧。

薄茧导致触感粗糙,柏青临的手顺着宽松裤口一点点探进深处,抚摸过大腿内侧,再摸到臀肉间。

祝京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和大腿内侧,以及后背,光摸几下会硬,何况是亲吻。

而柏青临都喜欢,祝京儒全身上下他都吻过,每吻一次只能解一次饥渴,之后涌动的爱欲更加难耐。

欲望就像填不满的黑洞,无法厌倦和停止。

柏青临甚至感觉祝京儒的呼吸都是催情药,不断引诱他去做,一粒又一粒,仿佛通过听觉喂到了他嘴里。

下咽后如同火舌点燃了全身,让柏青临失控,理智失恒,微醺一样发着热。

只要祝京儒叫一声便兴奋。

祝京儒恍惚地眯起眼,嘴唇被吃得又微肿,柏青临喜欢深吻,湿漉漉黏腻地侵犯,每一寸角落都不放过,反复地嘬吮,舔完再唇瓣摩擦。

房间里空气燥热,只有两个人发出的呼吸声与喘息声,舌尖紧密缠绕,津液交换给彼此,他们都痴迷于接吻。

当亲到祝京儒挺着腰想射时,柏青临忽然恶劣地用那根红绳绑住祝京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