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愉悦,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很快又被关上。
“怎么不开灯?”祝京儒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抵在门背。
柏青临重重吻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呼吸喷洒,祝京儒被迫仰起头任由男人舔着咬着那,喉结很敏感,更是被吮吸了几口。
空气很快变得燥热,喘息声和呻吟声,吸气又吞咽,津液互相扯出黏腻液体,很快被舔干净,布料也在互相轻蹭对方。
祝京儒腰那的绑带在柏青临手里反反复复,想解开但乱了章法,一时间解不开。
柏青临索性一直摸,指腹粗糙又贪婪,不断流连忘返在腰部,嘴唇更是没停过,从脖子亲吻到下巴,再又微微低下头轻咬锁骨。
祝京儒被又亲又舔又咬,呼吸乱糟糟仰起头,唇缝溢出喘息,“柏哥…我有点不高兴…”
黑暗中柏青临隐约看见祝京儒泛红的唇色,说话时舌尖半露,亲起来触感是什么样,他清楚。
亲吻带来的满足感也很上瘾。
滚烫湿热的深吻,伸舌头也不够,唇肉相贴,酥麻的电流高仿佛通过舌吻贯穿两个人全身上下,口腔被侵犯,湿漉漉地进入,沿着软肉不断舔舐。
柏青临沉思了一会,又不由分说舔着唇缝随后野蛮地进入,含住祝京儒舌头吮了一下,随后过分地搅弄,亲得更凶了。
敏感的上颚也被刮蹭,嘬咬着祝京儒舌尖不放,吻到很深处才松开,柏青临意犹未尽地问:“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祝京儒被亲的嘴巴酸胀,人都迷糊了,忙着换气喘息,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你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