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毯子滑落祝京儒下面穿了宽松的短裤,胳膊修长且线条流畅,一圈细窄的红绳缠在腰间,胯骨留着细微的痕迹,有种说不出来的涩情。
他满脸淡定去刷牙洗脸,等捯饬完人模狗样才出来。
唐沉扫视祝京儒的新住处,想都不用想,一定有衣帽间,客厅干净到家具只有电视茶几和沙发,洁白窗帘遮着落地窗,采光不错,其余一点东西都没有,摆明不打算久住。
“这儿离咱们酒吧挺近的。”
“嗯。”祝京儒穿着棕色毛衣,耳垂两枚银环微颤,他低头看手机,对方依旧没有回复。
柏青临太难接近,见不到人就根本无法有更深的接触。
祝京儒盯着屏保上的背影照若有所思,明显又在盘算怎么“接触”。
吃瘪的感觉对他而言太新奇,而越挫越勇才是常胜之道。
唐沉问,“喂,柏老板是不是也住这附近?”
祝京儒发消息过去,没一会眯起眼,手略微用力发出骨节咔嚓声,他抬起头撩了下额发,深呼吸笑着道,“你刚刚说什么?”
“聋……”唐沉猛然嗅见危险的气息,他不是第一次看祝京儒变脸,但没想到能变得这么快,求生欲作祟连忙道,“我什么都没说。”
祝京儒瞅着屏幕上鲜红的感叹号以及短信无法发送,昨天玩过火了,导致一夜回到原点,成功被拉黑。
他琢磨着琢磨着又有些暗爽,怪刺激,柏青临的脾气难捉摸,非常不好惹。